闽清县云龙乡后垅村(古称二都厚龙),距县城中心8公里,海拔64米,为县城新城区规划区,是云龙乡政府所在地。其地处县内交通要道,旧时有三条重要古道横贯村境;现设有福银高速公路闽清互通口;203省道傍村而过;村路网完整,水泥路面达10余公里。
全村人口2366人,总面积9.76平方公里,其中耕地面积1548.1亩,林地面积12181亩。村内山青水秀,物产丰富。早在计划经济时代,别处都在为温饱而发愁时,后垅村却因盛产芙蓉李、白地瓜、白蘑菇等经济作物特产,而冒出许多“小康户”,一批令外人羡慕不已的“小洋楼”拔地而起,一时传为美谈。如今,村里又成了以西红柿为主的福州市蔬菜基地和特产橄榄、油茶的林果之乡。改革开放后,乡村企业发展迅速,现新辟有3个工业小区,面积约171亩,村内已有大小企业6家。
后垅村人文历史深厚。民国时期,村内就创办有“厚龙明善小学”和“东月流芳初级女学校”,领县内办学育人新风。现有多所幼儿园和一所设施完备的中心小学。重教之风使得村里人才辈出,遍布各行各业。出生于本村上吴祖屋的中科院院士吴孟超,2006年1月荣获国家主席胡锦涛授予的国家最高科技奖。村内群众文化十分活跃。过去,“后垅华侨剧团”和“大土乾农民俱乐部”曾同时活跃在县内外农村文化阵地。
如今,传统的“鼓板队”和新潮的“器乐队”、“腰鼓队”、“舞蹈队”依然十分红火。村中有建于清朝的“厚龙首社”、民国时期的“台真堂”以及现代的“厚龙影剧院”、“吴氏文化楼”等;有为纪念原福州军区司令员皮定均驻扎地而建的“将军亭”;有早期县委党校旧址和“闽清县首期赤脚医生培训班”旧址。透过这些古今建筑设施,充分体现后垅村文化的多元和繁荣。后垅还是个著名的侨乡,侨胞人数与家乡人口相近。
后垅村山水秀美,景色宜人。一条自东向西走向的吉溪蜿蜒全村,造就出一方“厚龙水流西,富贵排满街”的风水宝地。横跨吉溪的12座永久性桥梁,在方便人们交通的同时,也构成了一道特别的风景,大者是百余米长的高速公路高架桥,小者为长仅十多米的步行桥,大多是或石拱、或钢混的村道公路桥;吉溪两岸,农田阡陌,陂渠纵横,偶尔有旧时水车米礁、蔗车糖坊之遗址掩藏其间;而数座小型水电站却深藏于大山峡谷,源源不断地给村里送来光明与动力;许多树龄在百年乃至数百年的榕、樟、枫、松等古树名木,更给村子增添不少古韵古风;村子背后的巍巍大湖山,是吉溪的发源地,那里有面积广袤的高山草坡和原始次生林以及十里吉溪峡谷,是一处神奇美丽的处女地。
据悉,如今的中共闽清县委党校,已是一个占地面积4亩多,建筑面积3000多平方米,可同时容纳约400名学员、且拥有多媒体标准教室的初具规模的县级党校。可谁知道,1958年4月,其创办之初却是诞生在一座占地面积不及一千平方米的民房——云龙枝枝厝。 枝枝厝建于1924年,座落在云龙乡厚龙村天丽山。1990年新盖的云龙乡政府办公楼,就是与其在相邻的两个小山包上比肩而立。二者相距不过百米,但“年龄”却相差一甲有余。这一对“老幼”虽然比邻而居,近在咫尺,也许至今还互不相识呢。 “枝枝”是建房主人李忠求的别名,与其兄长别号“根根”相对,据说是其父辈寄寓子孙“根植土壤,枝繁叶茂”这一朴素而又保守的农耕思想的表达。但枝枝由于信教,较早接触西方相对开放的观念,因此却建成了一座亦中亦洋、打破传统格式的“枝枝厝”。首先在选址上不迷信风水学“背靠山峦,藏风纳水”的那一套,而是自成一格地选址于小山包上。
周边极目远眺,四野开阔宽敞,采光通风十分良好。与当今公用房屋建筑的选址标准相吻合;其次,建筑风格独特。在还相对封闭保守的上世纪20年代,民居建筑大多是民国式的“人字撇、风火墙”,而枝枝厝却采用较前卫的中西结合的风格。屋面为“洋楼罩”形式,两层楼结构,屋内楼层高,洋门、百叶窗,西式踏斗楼梯,楼上设大厅,走廊高护栏,厅堂不设计神龛。但为防匪防盗,却又修了传统的高近二层楼的围墙,围墙角特设有防卫功能的凸耳和屋顶为平墙、设有枪眼的三层碉楼。同时,二进后座还建有一整排的厨房。整座房屋结构完整宽敞,居住功能齐全完备。 正因为有了这种建筑上中西合璧的特点,枝枝厝也就有了比一般民房更具备公共单位用房的条件。而且这里地处县内要道,交通较为便利。再加上房屋主人因1958年集中办食堂而搬离本屋。所以,刚刚创办的县委党校选择此处做为校址是再合适不过了。 据当时在党校工作过的人员和曾经在这里学习过的学员回忆。
党校自1958年4月开始创立,到1961年上半年迁至县城农业展览馆之前,在枝枝厝度过了三年多的“幼年”时期。 那时的党校是一所“抗大式”的党政干部培训基地,有的是党训班,有的则是新招收的干部训练班。虽然都是短期的,但实行的却是相当于“全日制、军事化”的管理。吃的是统一食堂,住的是楼上打地铺,并且要自带被席。学习内容除了上课之外,还有两个最具特色的项目:一是清晨必须出操。操场就是现在云龙乡政府办公楼座落之处,那里原是当地群众开辟用于晒李干的如同大操场一样的埕场。晨曦微露,口令声声。
出操的队列虽无荷枪戎装,然其效果决不亚于当今松散的“晨练”或是短暂的“军训”;再一个是支援农业生产劳动。劳动的内容根据农事季节灵活安排,到当地的生产队帮忙。该插秧时就插秧,该耘草时就耘草,最受欢迎的是夏收夏种时的“双抢”。那时正值酷暑,劳力紧张,农时紧迫,许多生产队长都是利用晚上到党校去联系支援人员,哪怕多争取到一个人数也会是莫大的满足。当然,生产队里对支援人员也是给予当时农村的最高待遇——办起临时食堂,实行“三吃两点心”。党群间朴素的鱼水之情,就在这一次次的紧张劳动中,得到尽致地体现和发展。 在党校这种“抗大式”教学方式下培养出来的学员,其群众观点,其劳动观念,其农业意识,其优良作风,还有那理论联系实际的能力,无形中就会在那种生动活泼的氛围里,得到事半功倍的强化和升华。这些学员中,许多人后来成为了县处级、科局级的领导干部。想来,他们的素质肯定与这些岁月的磨练有关。
也由于党校与群众的这种鱼水情深,给当地百姓留下了良好的印象。不知从何时起,云龙人却将久有年岁的“枝枝厝”改称为“党校”了。笔者少时就是只知“党校”,而不知“枝枝厝”。时至今日,年长者说起“党校”,依然是那样地记忆犹新,赞赏有加。 在群众的一片深情中,我怀着崇敬的心情,于日前专此造访了当年的“党校”。时隔四十多年,其时风华正茂的枝枝厝,如今已是一副的沧桑与老态。不过,容颜虽衰,风骨犹在。从那处处与众不同的建筑构件中,仍可想象出党校初创时期的风姿。 我倘佯于这座不同凡响的建筑物中,努力地在寻觅着当年党校的“影子”。忽然,在大厅的墙壁上,隐约可见一幅幅或丹红、或墨青的大幅标语。它们虽已模糊却较完整,不管是楷、是隶、还是草,一概地规规整整,疏朗有致,可见那时校风的规范与秩序。默读着这些带有深深时代烙印的标语,让人仿佛又置身于那个火热的年代。
你看,这幅“学习解放军,大兴革命化”,不就是当年突出军事化,坚定革命性的具体写照吗?那句“勤学苦练,又红又专”,应该就是学员们孜孜以求的“座右铭”了。当然,肯定也是党校教学的方法与目标;转身朗诵起那催人奋进的“鼓足干劲,力争上游,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”的总路线,一股豪情不免在胸中升腾鼓荡;还有这“比沿山、学沿山、赶沿山”的口号,由于自己历史知识的匮厥,一时还真不知那“沿山”在何地,学的是何许。不过,这倒让我想起了那句颇具普遍积极意义的“比学 赶 帮 超”的口号……沉思中,我不由自主地举起相机,虔诚地为“幼年”时的党校留影一帧,以期留住那一段渐渐淡去的历史。
云龙平地,腾起一峦;山曰天丽,地处要塞;蜿蜒起伏,逶迤多姿;昙吉双溪,拱卫左右,环绕如带,二水归一;山脉水系,神奇美丽。山虽不高,底蕴深厚:女学农中、幼儿园所,承前启后,播洒书香;创办党校,首期医班,县内先河,英才摇篮;公社政府,先后驻地;大队村部,直辖其下;将军小驻,音容宛在;集镇建设,楼房栉比;八方汇聚,人气陡增;财贸金融、通讯交通、医疗卫生、供水供电,市政设施,日臻完善。此处山之枢纽,原乃一大操场;西为台真教堂,古朴沧桑;北有厚龙剧场,雄伟大方。后因修路,斜穿而过;一场为二,日久渐废;杂草丛生,垃圾充斥。
05年间,有识之士,首倡建园;众人响应,慷慨解囊;诸多单位,鼎力支持。06年末,公园初竣,高亭耸立,石椅石桌,小径环绕,花草榕荫;漫步小憩,怡人性情。08年中,又蒙中院,菊生书记,多方筹措,健身器材,配备园中,更为完美。公园虽小,意义大焉!以点带面,美化环境;家如花园,人则文明。纵观古今,阅览历史,乡之中心,非此莫属;云龙小镇,史称二都,因以园名,庶乎可也。(德团谨记)
从报章上得悉,2004年适逢原福州军区司令员皮定均诞辰一百周年。捧报读着许多缅怀皮司令的文章,不禁使我忆起三、四十年前,这位叱咤风云的将军曾经两次率领部队经过闽清云龙的情景。其中一次自己还以一个民兵的身份,与这位大军区的司令员有过一番简短的对话。 第一次是在1964年,那时自己还是一名小学生。一次看见当地干部在忙着布置群众腾出空房子,说是有大部队拉练要经过云龙。果然,几天后来了大批的解放军,我的几位同学家里有幸也住上了部队。
第二天,这些同学纷纷在学校里“炫耀”着自己的见闻。最让人眼红的是他们或多或少地都从解放军叔叔那里得到了“好处”:有的为其刻了逼真的小木枪,有的送了笔记本,一位同学还得到一顶军帽,整天戴着在别人面前晃来晃去,得意极了。直馋得其他同学都为家里没住上部队而惋惜,甚至还埋怨学校怎么也没分到住部队的任务。当然,那也许是他们为了不影响学生的上课。 大约三、五天后,部队在人们的睡梦中悄然拔营,经云中村向三都而去。过后,群众中盛传:这次率队拉练的是大名鼎鼎的皮定均司令员,他酷爱钓鱼,戎马倥偬中还忙里偷闲,到风光旖旎的台埔后坑水库垂钓呢。我当时听了将信将疑的,想不到十年后,这一桩小小的往事无意中竟得到皮司令本人的证实。 转眼到了1974年,我已是家乡厚龙大队的农村干部,自然也是一名基干民兵。那年秋天,又是一次“迎接大部队拉练经过云龙”的任务布置下来。与上次不同的是,这次自己已是执行任务的核心圈内的人物,圈内还传达了一个属于保密的消息:厚龙大队部的三幢房子(剧场、仓库、旧教堂)被选做拉练部队司令部的宿营地,当地民兵要负责外围的保卫工作。
因此,大队便挑选15名政治可靠的干部和基干民兵,组成5个小组待命。我当然也属其中之一。 大部队到来之前,先有“打前站”的小分队提前来号房子。他们用粉笔在门上写着各种代号,以便大部队到时对号入住,有条不紊。我陪他们选择条件相对较好的剧场二楼开始号房,最左边的一间写着“08”,向右依次写上“08卫”、“08办”等。后来知道,“08”房间就是住着皮定均司令员,“08卫”、“08办”应该是指警卫和办公室的人员了。 临近中午,大部队陆续到达。他们兵分两路,军车、大炮走公路,步行的则抄山路从青洋隔、状元岭方向来。猫狸褰仑顶还不时有直升飞机在起落,据说是运送临时需要的物品以及文件之类。此时,我们民兵也按照分工开始值勤,4个小组分别在大队部周边的4个路口,我所在的小组负责大队部操场,可以流动值勤。任务是防止群众围观,并注意陌生人的动向。操场上停满了军车,我小组有幸利用“职便”,近距离参观了各式各样的军车。皮司令坐的还是软篷的吉普车,只见车内篷顶上还真弯插着二、三杆竹制的钓鱼竿。看来皮司令爱好钓鱼并非讹传的。
大概是工作之余、晚饭之后的散步吧。傍晚时分,皮司令从楼上来到操场。我们见了未免有几分的紧张,而皮司令却象一位慈祥的长辈,与我们拉起了家常。一开始就问“生活怎么样,平时有猪肉吃吗?”(那时肉食品供给紧张,得凭票供应)。又说,中央号召全国大养其猪,改善群众生活。你们大队可否办了养猪场?听到我们回答猪场就在附近,马上提出要去看看。说着迈开大步就要走。这时,一位挎着手枪、上衣四个口袋(那时军内的标志是,上衣两个口袋的为士兵,四个口袋的为军官。)象是警卫参谋的军人连连说“没时间,不要去了。”皮司令显出一副无奈的样子。接着便与我们说起打山鸡狩猎的趣事,这轻松的话题使得气氛也更加和谐、活跃起来。也许是触景生情吧,皮司令忽然感慨地说:“六四年我们拉练也经过这里,一晃整整十年了。”听到皮司令提出十年前的往事,好奇心使我们冒昧地嘣出一句:“那次,您是不是在台埔钓过鱼?”皮司令爽朗应道:“有啊!记得是在一口水库里钓的鱼。”皮司令非凡的记忆力和亲和力使我们佩服不已、深受感染。
最近,我还从当年在场的群众口里得悉:那次皮司令钓得只是几条不大的鱼,但他仍坚持要过称照价付款。大队干部虽然坚辞不受,却拗不过皮司令的执着,只好照收了。 两次匆匆路过,一番简短对话,皮司令可亲可敬、关心群众生活的形象,已给云龙百姓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值此皮司令百年诞辰之际,谨作此小文,权当对将军的一份敬仰与缅怀。 吉溪两岸,山青水秀,历史悠久,古树自然也不少。只要你稍加留意,就常有苍老屈虬的松、柏、樟、枫的身影映入眼帘,而唯独古榕在这里却成了稀有树种。沿厚龙村五、六米宽的水泥路溯流而行,老远就可见到那株唯一的古榕,超凡脱俗地矗立在溪畔上,溪潭被遮出一片清凉,傍山与飞檐翘角的“厚龙首社”古庙默默守望,相依相伴,一派人间仙境般的风光。
据1996年林业部门调查勘察,这株古榕以300多年树龄的资历,被定为“福建古树名木”,编号“08040021”,并以“闽清县人民政府”的名义挂牌保护。懂行的人还介绍说,这株古榕不仅树龄长,更是一株少见的“红榕”树种。它庞大的树冠虽然与福州常见的榕树别无二样,不同的是枝干上却不见那一绺绺的须根。 说到红榕,当地的前辈还提起它的另一个有趣的特征:春季时古榕会结出满树的红果子,到了夏季就逐渐成熟为乌黑的浆果,可随摘随吃。这时便会引来一群群顽童,在树荫下的溪潭里玩水洗澡,打闹累了,就光着身子争先恐后攀上树梢,躺在枝杈间,掩在绿叶中,咀着甜浆果,直吃得满嘴乌黑才肯罢休,那做派简直就是一群孙猴子。那天,我陪“博一”的朋友参观这株古榕,听着这迷人的故事,如痴如醉中我们举目眺望树冠,果然浓绿的叶缝里缀满了繁星般的红果子,其中已间有些许乌黑透亮的熟果。忘情间,大家不觉童心复萌,纷纷引身援枝,采一撮乌果小心翼翼地嚼着品着,都说有如豆沙一样的清甜。
孩子们视古榕为一处乐园,而大人对古榕却另有一番寄寓。据说这密如伞盖的枝叶,平时少有整株都是浓绿油亮的,经常是有的绿来有的黄,而且绿枝、黄枝还会轮换着在变化。倘若哪边枝头的叶子焦黄,就预兆着哪个方向的村子运气不佳。当然,枝叶浓绿的就意味着昌盛发达了。还说是蛮灵验的。以致于我每每经过古榕下,总会有意无意而又忑忐不安地偷偷观察着树冠,生怕有黄枝叶的出现而搅扰着乡亲们的平安。庆幸的是,我眼前的古榕却总是那样地枝繁叶茂,苍翠欲滴。老人们说,如今,国泰民安,乡运腾达,古榕自然也充满了青春的活力。云龙的日新月异,现在又规划为新城区,不是又佐证了古榕的灵性吗?
古榕虽然时时在“应验”村里的时运兴衰,但自身也不免会遇上不测的麻烦事。前几年,人们翘首以盼的京福高速公路终于在这里勘测线路走向了。可测来测去,一条跨溪高架桥的测点竟不偏不倚地要落在古榕身上。一个是“福建古树名木”,一个是全国重要的公路,二者都具不凡的身份,但孰轻孰重,总得有个明白的说法。当然,按照惯例,“省级服从国家级”——古榕要让路。 为移植古榕,有关部门请来园林专家,现场策划了好几种办法。据说有一种耗资最大、并认为最可靠的“挂吊瓶”移植法,也被郑重地推出进行论证。但最终还是以“树体过大,移植成活率不高”而否定了移植古榕的设想。古榕既然移不得,那就讲文明、讲礼让吧,最终决定:“晚辈让前辈”——高架桥挪一挪。
业内人士说,高速路上要挪一个点,前后就要改变数公里的线路,也就是说要放弃掉当初首选的最佳修路方案,必须重新测定一个次佳的方案,其中甚至意味着增加修路造价。但是,如能达到现代化建设与古老的自然景观巧妙地融为一体,和谐相处,相映成趣。可以说,那才是功德无量,价值无比的方案,这应该也是当代建设者追求的最高境界。如今看着这老树、新桥、小溪、古庙组成的一幅和谐的自然山水画,谁不会说,后来的方案是最佳呢?